中新社北京3月15日电 题:法国学者“因言致祸”凸显西方舆论对知华人士“消音”
中新社记者 肖欣
一名法国学者两年前在中国的采访被“有心人”翻出,因为一段言论就被指认为“中国的‘爪牙’”,遭到西方反华势力网络暴力围攻,被迫辞去职务……“因言致祸”的遭遇竟发生在对“言论自由”引以为傲的法国,令人咋舌。
据公开信息,遭受舆论攻击的克里斯蒂安·梅斯特是法国斯特拉斯堡大学法学教授、法学院名誉院长,其研究领域涉及欧盟民主、欧洲治理等领域。梅斯特曾在2019年赴新疆实地考察,他在接受采访时清楚地表达过来访原因,“恐怖主义威胁是法国面临的一个非常严重且极其紧迫的问题,希望中国新疆采取的一些反恐和去极端化方法能够为法国和其他正遭受恐怖主义困扰的欧洲国家采纳借鉴。”
正是这篇报道,被法国右派杂志《观点》的记者弗洛莱斯(Jérémy André Florès)翻出,成为攻击梅斯特的主要“把柄”,简直匪夷所思。
首先,就该报道内容而言,反恐是近年来欧洲治理的重要课题,梅斯特对中国反恐经验感兴趣无可厚非,其观点也与很多外国学者不谋而合。斯里兰卡国家安全研究所所长科伦伯格曾表示,自己到过新疆,知道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再到新疆,已经可以到任何地方而不用担心遭遇恐怖袭击,当地人民的生命权已经得到保障。巴基斯坦中国研究会执行主任赛义德指出,中国将重心放在经济建设和改善民生上,通过和平的方式消除了恐怖主义滋生的土壤。这对饱受恐怖主义之苦的很多国家有借鉴意义。
而梅斯特说出的另一个事实是,法国近年来深陷“反恐困局”。外交学院国际安全研究中心主任凌胜利分析指出,面对恐怖主义威胁,包括法国在内的欧洲各国从资源投入、法律完善、国际合作等多方面加强反恐力度,也取得了一些效果。但是,网络恐怖主义滋生蔓延、移民政策的两难与潜在的族群冲突,都不是短期内能够解决的问题。囿于多重因素,法国政府反恐政策难达预期成效,不仅屡遭国内民众诟病,也遭致伊斯兰国家的批评。
与其说梅斯特的新疆之行背后有所谓“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如说他对法国反恐困境的直言不讳触怒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
其次,无须讳言,梅斯特发言中涉及的新疆问题是西方热衷的对华议题之一,难能可贵的是,他的发言基于实地见闻,并非凭空猜测或道听途说。
公开信息显示,梅斯特近年来数次参加有中国参与的国际研讨会。他曾撰文说,“我走访很多中国高校的法学院后发现,研究人权的法学专家经常为学生开设人权相关主题讲座,每年都有不少博士生选择人权作为毕业论文的研究课题,中国有关人权方面的论文、期刊、报告、著作等的数量和质量让我印象深刻。”不难看出,梅斯特称得上是“知华”学者,他到过中国实地考察、了解其研究领域里的中方研究成果、积极与中国同行对话研讨。
不止梅斯特,法国作家、时政评论家、记者马克西姆·维瓦斯也将关注点投向中国边疆地区。十年前,他的作品《达赖并非如此“禅”》曾在西方掀起“西藏真相热”。近期,他又出版《维吾尔族假新闻的终结》一书,用两赴新疆的亲身经历纪录新疆反恐和发展成就。维瓦斯的表达比梅斯特更直接、更犀利——“西方媒体报道的虚假新闻太多,但他们从不承认自己撒谎。这就造成从未去过新疆的人在散布大量谎言。”维瓦斯呼吁读者“亲自到新疆走一走,才能看到真相”。
维瓦斯也间接回答了梅斯特“因言致祸”的另一重要原因,那就是,“在西方,对于一些记者来说,不是非常愿意报道一个真实的中国。”
与其说梅斯特被中国“渗透”,不如说是以弗洛莱斯为代表的西方势力利用一些西方民众对中国还不够了解的“信息真空”肆意构陷。
事实上,梅斯特“因言致祸”并非孤例。为维持“信息真空”,西方舆论在一些关键议题上,对敢说真话的“知华”人士频频出手“消音”。
新冠疫情期间,一名澳大利亚议员因发言认可中国疫情防控工作而招致国内大量批评,随后其住所被情报部门搜查。经历了连串风波后,该议员公开表态,强调自己并未做过任何伤害本国和本国人民利益的事,却遭受了一场针对他的“政治私刑”。
在美国、澳大利亚、英国和加拿大,都有人因就涉华议题说了些公道话遭到“清算”。这种“舆论暴力”甚至早已突破了针对官方人士的公共场合发言,蔓延到普通民众的社交网络发言等“半公开”领域。新加坡《联合早报》曾针对美国大批封杀被认为与中国有关的社交网络账号一事评论称,“在言论自由上持双重标准,西方舆论霸权的高墙越筑越高。”
在社交网络上,关于“西方言论自由沦为舆论霸权”的讨论越来越多。有不少网友发问,“以自由的名义,打击正常的言论自由,这不是对自由最大的嘲讽吗?”
很多业内人士和学者都曾分析指出,“西方舆论霸权”一直存在,且有一整套成熟的运作方式。一些西方国家尤其善于在国际舆论场上给不同制度、不同阵营的国家设定一些“标签”,并通过标签化的行为划定“敌友”界限,一旦有人正好使用了那些被打上“标签”的话语,就会遭受围攻,陷入“沉默的螺旋”困境。
舆论霸权终究是为现实利益服务。弗洛莱斯在其社交媒体账号上曝光了对梅斯特“消音”目的:梅斯特目前担任斯特拉斯堡市所参与的欧洲城市合作项目的伦理官,而该市正在为是否要允许华为公司5G项目落地进行辩论。显而易见,某些势力不希望华为落地,他们需要把对中国持开放友好态度的梅斯特赶走。
问题是,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势不可挡,随着中国开放的大门越开越大,像梅斯特一样的知华人士只会越来越多,如果西方舆论对他们描述的真实中国充耳不闻,忙于“消音”,最终只能在假想的恐惧与偏见中沦为笑柄。(完)
原城透过后视镜看着洛西玩游戏时专注的样子,她时不时还会勾起唇角轻笑,惹得原城眸中柔意加深。
下车后,洛西有些疑惑看向原城,“不是要见爷爷吗,你带我来商场干嘛?”
“你就打算穿着一身职业装去见爷爷吗?”原城挑眉。
洛西有些尴尬,的确是她考虑不够周全,毕竟是去见家长,不可能和他们两个结婚那样的草率。
原城一路直接把她带到了商场顶楼,这一层全都是国际顶尖名牌。
洛西以前也来过这里,但自从她父亲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
本以为来这买完衣服就可以走,哪知竟是碰上了姚雪绣母女。
一看到原城,洛琪两只眼睛就像会发光一样。
“原总,你来……”她刚想和原城打招呼就看到了站在原城身边的洛西,脸上的表情瞬间滑过狰狞,皮笑肉不笑的道,“姐,你怎么也在?”
姚雪绣这些日联系过国内许多和洛氏有商业来往的公司,让他们通通不要应聘洛西,却没想到这小贱人居然攀上了原城。
她掩下眸中的嫉恨,脸上和蔼的笑了笑,“洛西,你要买衣服怎么不和妈妈说,还让原总破费呢。”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洛西攀附男人生活。
“既然如此,那就给我五千万吧。”洛西轻笑。
姚雪绣要演,那她就陪着她演!
姚雪绣一听,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五千万?!洛西你真当自己还是洛家的千金小姐啊。”洛琪有些不忿,就连她都不敢向姚雪绣一下要那么多钱。
原城在一旁,听到洛西的话,眉角染上笑意,道:“堂堂洛氏集团还拿不出五千万给自家女儿买衣服?”
既然洛西想让这母女两个下不了台面,那他也乐于帮她。
“呵呵……”姚雪绣干笑了两声,拉着洛琪匆忙离开。
现在的洛氏集团大不如前,她们母女也只能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奢侈生活,如果给了洛西五千万,那不是要让她们的奢侈生活提前结束吗?
原城带着洛西买好衣服后,还带着她买了一罐西湖龙井,让她到时候当作礼物送给爷爷。
出了商场,原城一路开车前往他爷爷所住的山上别墅。
据原城所说,他的奶奶去世之后,他爷爷也不愿意和他父母一起住在海城,于是就住到了山上的别墅。
别墅铁门打开,原城将车停好,和洛西一起下了车。
山上的别墅区十分大,路的两旁是修剪得当的花圃,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洛西随着原城走进别墅,才发现别墅內的格局更是别具一格,说是别墅,但里面却是古色古香,充满了古代气息。
“老爷子呢?”原城对着佣人问道。
那佣人道:“老爷子现在在书房练书法。”
原城进了书房找原老爷子,大半天过去了,待在大厅的洛西不免有些无聊。
她找了一处沙发刚坐下,便有一年迈的老人端着茶走向她旁边的茶几。
老人颤颤巍巍的将茶放在茶几上,洛西正想道一声谢谢时,老人的手陡然一转,杯子里的茶尽数泼在了洛西的裙子上。
好在水温不是特别高,但也烫得洛西腿部皮肤泛红。
“洛小姐,不好意思。”老人连忙低头道歉,差点就要跪下。
洛西性子虽冷,但却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急忙将似要跪下的老人扶了起来:“没事,没事,这茶水不是很烫。”
老人似乎还是害怕洛西发火,手脚开始慌乱起来,一不小心就推了洛西一下。
洛西的大腿后部正好撞在茶几的角上,她痛得眉头紧皱,目光却略带疑惑地扫向老人。
这老人明显是故意的,就算他将茶泼在她的身上,她的样子也不是很生气,他总不至于吓得直接把她推开。
洛西的眸光微闪,对着老人突然喊道:“爷爷。”
老人也不答话,目光转向正从楼上走下来的原城,突然笑道:“就你这臭脾气的小子,还能找个这么好的媳妇。”
原城挑眉,走到洛西旁边,单手挽上了洛西的腰肢,“老婆不好,我又怎么会找回家?”
洛西向来不习惯与别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而且这动作还有些爱昧,但她知道原城是在做戏,也不好推开他的手。
可是听到原城的话,她的心里竟也泛起了微微的涟漪。
原老爷子大笑,心情看上去很好,对着洛西说道:“我家阿城的脾气不好,如果惹到你了,尽管来找爷爷告状,爷爷打死这臭小子给你出气。”
“那爷爷可不要忘了今天说的话,要是阿城欺负我,我可是真的会来找爷爷投诉的。”洛西难得露出俏皮的模样,一脸笑意。
原老爷子越看洛西,对这个孙媳妇就越是满意。
他家这小子还能娶个这么标准,脾气又好的媳妇,难得啊。
原城在看到洛西受原老爷子喜欢时,黑眸中也是划过一丝笑意。
洛西换好衣服,下楼与原城和老爷子吃完晚饭后,原老爷子便拉着她一起下棋,说要试探试探她的棋艺。
好在洛西棋艺不差,和原老爷子下棋的时候,赢多输少。
这导致老爷子时不时悔棋,她也只是笑着任由这顽皮的老人悔棋,并未说些什么,甚至还在关键时刻放了几次水。
毕竟原老爷子是老人家,他多赢几局,也能更加开心。
和老爷子下完棋已经到了十点半,老爷子干脆就帮她和原城安排了一间房让他们住下。
老爷子不知道他们是假夫妻,安排一间房也没什么不妥。
只是洛西来的时候却没想过要在这里过夜,不过洛西猜想原城是不是一早就已经知道,所以在商场才会给她买了不止一套衣服。
洛西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躺在床上正在用电脑工作的原城,不禁有些踌躇地站在那里。听着安静的房间中,原城手指敲打电脑键盘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原城才发现洛西站在浴室门口,迟迟没有过来。
“过来。”他淡淡地说道。
洛西走过去,正想说她睡沙发的时候,原城伸手一拉,她就跌进了原城的怀抱。
她穿着的是浴衣,这一跌,浴衣顿时敞开霎那间景色乍泄,光滑柔嫩的皮肤还泛着淡淡水光,原城眸光微闪。
洛西抬头,正对原城的黑眸,连忙从他怀抱移开,将浴衣理好坐在床上。
原城的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伸手将她披在肩头的毛巾拿过,自顾自的帮她擦起了刚洗完的头发。
洛西的头发十分柔顺,泛着淡淡幽香,萦绕在他的鼻端。
原城的呼吸瞬间加速,帮她擦干发上的水迹后,拿着吹风机迅速吹干她的头发,动作十分温柔。
洛西怔愣了半天,现在她与原城之间,仿佛真的是一对夫妻般。
“吹干了,睡觉吧。”原城放下吹风机,躺在了床上。
洛西脸颊微红,指了指沙发道:“我睡那边沙发上吧。”
“睡我旁边。”原城闭着眼睛,说出的话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语气。
洛西撇了撇嘴,绕到床的另一半,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心想大概是因为这是洛老爷子的别墅,她和他既然要做戏就得做足。
床不是很大,洛西却尽量离原城远些,睡在床的边缘,似乎随时都会掉下去一般。
原城侧身,脸朝她这边,伸手将她搂进自己怀抱。
洛西的身子一僵,想要挣扎,谁知原城手臂微微收紧,她的额头上方传来原城轻笑声,“就不怕摔下床吗?”
她一听,便不再挣扎,反正她和原城又不是没睡过。
想着想着,洛西的意识模糊起来,睡了过去。
原城紧盯着怀中女人,身下绷紧得难受,却也只能强制压住体内的冲动。
……
清晨,洛西幽幽醒来,睁开眼后,却是猛然一怔。
此时,她整个身子与原城靠得十分近,而她的脸正对原城的脸,二人鼻尖触到了一起。
她挪动了下了身子,原城被她弄出的动静弄醒了,一双黑眸对着她,如深潭般想要将她吸进。
洛西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想从他怀抱离开下床去,不成想原城的手掌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的唇瓣不断靠近,直到与她相贴。
霎时间,原城泛着清冷的气息包裹住洛西,四唇相接,辗转反侧,二人之间的气息渐加急促。
洛西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可以说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原城接吻,待她反应过来,已经彻底沦陷在这个吻当中,亦如当初她沦陷于那次一耶情当中。
两人的吻愈发激烈,丝毫没有想要停止,直到原城微凉的指尖伸进洛西的睡衣当中,洛西一个激灵,连忙推开原城,气息微乱,脸上的潮红丝毫还未褪去。
原城的黑眸在被推开的瞬间,微暗下去,里面所含的情欲也尽数退去。
“原先生,我们两个之间只是互相利用,希望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洛西垂眸,飞快地说道。
不得不承认,原城的魅力确实很大,但她必须得这样提醒自己,他们之间,仅仅是合作关系,她不能沦陷于这个男人。
原城盯了她半晌,突然轻笑,“洛小姐知道我们是互相利用便好。”
说罢,他迅速打理好,走出了这个房间。
洛西下楼时,餐桌上就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在吃着早餐。
姜娇心里冷笑,这就是她的好大哥,竟然这样诋毁自己的妹妹。
姜建国抬手给了姜向前一个嘴巴子,“小畜牲,你自己不学好别瞎败坏你妹妹,再敢这样说娇娇,老子抽死你!”
“爸爸做的对,大哥你再敢欺负二姐,等我长大了,我也帮二姐揍你,哼!”姜林小跑着下楼,挨着姜娇坐下,拿起鸡蛋剥好放进她碗里,“二姐快吃!”还不忘对着姜向前做了个鬼脸。
“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就想打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我不收拾你!”姜向前伸手就要扯姜林的耳朵。
“大哥坏死了,仗着人大欺负人小。”姜林不怕他,气鼓鼓的瞪大双眼。
弟弟真是太可爱了,整个家里,他是除了爸爸待他第二好的人,可惜,上辈子……
“林林快吃,等你长高了,正好保护二姐。”姜娇又把鸡蛋放回他碗里。
看他们姐弟情深,姜向前撇撇嘴,不甘的松开手。
“那我再给二姐剥一个。”姜林笑嘻嘻的,没等鸡蛋剥完,就被赵云一把抢了去。
“吃什么吃,不用上学,家里活也不做,一个鸡蛋可是好几分钱,给你大哥吃,等会儿还的去接你奶奶呢。”赵云一脸不悦,转头把鸡蛋递给了姜向前。
真不知道姜娇用了什么法,家里大的小的都偏心她,大儿子多么懂事,偏偏老是因为她挨打,真是赔钱货。
姜林还想抢回来,被姜娇拉住了。
“行了,我每个月给你五十块生活费,难道还吃不起一个鸡蛋?中午给娇娇再煮两个。”见姜建国要发火,赵云撇撇嘴不敢吱声。
若只是家用自然够了,可她最近赌的有点多,外面还欠了不少外债呢,得省吃俭用的把钱还债。
这下好了,每天三个鸡蛋,一个月下来,又得多花好几块钱。
都怪姜娇这个小畜生,这丫头生下来专门克她的。
刚出生就害她被送回老家,那个穷的连电灯泡都拉不起的旮旯子。
婆婆见她生的女娃,奶水不够还嚎丧,更是不待见她,那时候她恨不得拿个枕头闷死这个小畜生。
幸好姜建国出息,姜娇六岁那年成了机械厂的主任,分配了三十几平米的房子将她接进城里,才摆脱了老婆子的掌控。
现在老太婆又要来指手画脚,家里多添了一张嘴,她手里的粮票跟钱岂不是又要花出去一大笔,那她的外债怎么还?
那些人可凶狠的厉害,听说上一次有人欠债不还,被卸了条胳膊,赵云听了脸色煞白,汗毛都竖起来。
这该怎么办?
姜建国吃饱了,见姜娇正给姜林夹菜,脸上冷硬的线条都软了几分。
“赵云,给我五块钱,我跟娇娇出去一趟。”昨天答应给闺女买碎花裙,可不能食言。
“什么!”赵云反应有点大,猛然站起来,带翻了桌子上碗,见姜建国要发火气焰也消了一些,可还不望怒瞪姜娇一眼,心说,小贱人就是厉害,才过了一个晚上又撺掇他爸来抠自己的钱,心里呕的要死。
“那个……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昨天娇娇不是说买学习资料?我带她出去逛逛。”姜建国没说去给她买裙子的事,怕赵云骂人。
赵云恶狠狠的看着姜娇,“书架上不是摆满了她的学习资料?怎么还买?钱也不上天上掉的,整天要资料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别到时候连个大学门槛都摸不着,白烧钱。”真是败家子。
“让你去拿你就拿,哪儿那么多废话,你就不盼着她点好,大闺女这次可是考了全班第二名还能考不上大学?”姜建国好不容易想带女儿出门逛逛,哪里容许她给坏了兴致。
“那可说不定,兴许是这死丫头骗人的呢?”赵云嘀咕几声心里苦,她手里没钱。
昨天姜建国才给了她五十块钱,赌债那边追得紧,她只能暂时把钱给了他们,这会儿她手里只剩下不到十块钱,还得买菜买肉,现给他五块那全家不得喝西北风去。
姜建国哪里不知道她的尿性,“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赵云,你是不是又拿着钱出去赌了?”
姜建国恨的牙根疼。
他这个老婆,自从染上赌博,整天不着家,五年前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赌光了,被他狠狠揍了一顿,要不是姜林才刚三岁需要她照顾,当时就把婚离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敢把工资交给她,每个月就只给她固定的生活费。
谁知道她死性不改,现在还变本加厉。
姜建国气疯了,抬手就给了赵云一巴掌,“说,这次到底又输了多少?”
赵云脑子一下懵了,跌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更是把姜娇恨得要死。
小贱人,要不是她,姜建国也不会发现。
“没……没有,孩子爸你相信我,我真没赌,就是……前几天我去小市场买菜,回来的时候没留意,被几个小流氓给盯上了,钱也都被他们抢了,我怕你生气就没敢说,我发折誓,真没说谎。”赵云生怕还被打,钻进了桌子底下。
“还敢骗我,看来今天不打死你,你是不打算说实话,娇娇,去楼上把我鞭子拿出来,今天不教训她,这个家都被败光了!”姜建国气的胸口泛疼。
“爸,您先消消气。”姜娇给姜建国捋着胸口,“妈,你还是把输的钱说出来吧,免得赌债越垒越多,还不上债主上门,那些可都不是好人,杀人的事都做的出来。”
姜娇真没吓唬她,雇的都是亡命之徒,根本不会把命看在眼里。
赵云心里暗骂,嘴巴却闭的跟河蚌一样。
开玩笑她要真敢说,姜建国转眼就得跟她离婚。
“娇娇你别拦着我,你妈她是无法无天了,她的名声要是再传到厂子里,我这厂长的位置也就别做了!”姜建国这次没骗她。
别看他稳坐厂长的位置,听上面说好像要什么改革,厂子里好几个人都盯着他出错,要是她赌博欠外债的名声再传开,只怕有人做文章拉他下马。
“你说娶你这个蠢婆娘有什么用?整天给我弄幺蛾子,反正孩子大了,大不了咱们离婚。”这个念头冒出来,压都压不住。
“姜建国,你敢跟我离婚我就去工厂里闹,让厂里的妇女主任给我做主,我不怕丢人,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赵云就是个滚刀肉,她就是抓住姜建国不敢坏名声的软肋。
“你……”姜建国气的眼前发黑,脸色苍白,捂住胸口倒退了好几步。
小新Talkshow:冬奥临近防控“严上加严”,闭环管理如何实现防疫管控?
“呵呵,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我这可怜的妹妹,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手段陷害我。”梁芊月红唇微抿,颔首低眉,“你放心,我还没那么蠢,他们是怎样伤害我的,我都会一一还回去。”
唐君豪忽的觉得,这个女人坚强的有些令人心疼,但随即摇了摇头,他并不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
有些事,就留给她自己去处理吧。
……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床上,梁芊月微睁着双眼,睡眼惺忪,身旁是男人结实的臂膀。
她悄悄的掀开被角,想要逃离他的怀抱,伺机寻找书房的钥匙。
唐君豪不知何时醒过来的,竟一把扯住她的手,跌落回他的怀里。
“女人,老实点。”唐君豪眼神深邃,一眼望不到底,丝毫不像刚醒来的样子。
“放开,你弄疼我了。”梁芊月被禁锢着,毫无办法,只好道:“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唐君豪扶坐起身,指着衣柜里的深蓝色衬衫,“拿过来,给我穿上。”
“你做梦!”就想逃离。
唐君豪翻身将梁芊月按在床上,邪魅一笑,“我看你是不想起床了。”
梁芊月见她这样,打了一下寒颤,“我去,我去还不行么。”奋力推开男人健硕的身体,翻身下床。
……
坐在餐桌上,眼前的男人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哼,假模假样,虚伪!
梁芊月心底却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时间飞逝,转眼间便到了梁逸霂生日的日期。
梁芊月想到他这个弟弟,就有一丝心疼,打小开朗的他,自从得知自己是被收养的之后,脾气性格就怪异起来,检查出心理疾病,开了药也不吃,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妹妹和母亲死后,梁芊月就只剩这一个并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于她而言,是在这个家里,唯一的牵挂。
“女人,你在墨迹什么。”唐君豪冰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梁芊月的思绪。
梁芊月从楼上下来,就带着痴傻的笑容面对着这个男人。
唐君豪一笑,“你入戏还挺快。”帅气的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走吧。”
…….
随着汽笛声划过,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富丽堂皇的饭店门口,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耀眼。
司机下车将后座的车门打开,一只亮黑色的皮鞋映入眼帘,视线向上望去,是唐君豪修长有力的双腿。
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一对人儿一般,梁芊月嫩白润滑的肌肤,豆沙色的红唇微闭,温婉的挽着唐君豪健硕的手臂,穿过酒店的迎宾红毯。
“诶哟,我们的芊茹回来了,快,快过来我看看。”林玉华面色红润,身上的珠光宝气刺得人直晃眼。
“姨母。”梁芊月微微一笑,心底确是恶心的想要发吐。
“诶,乖孩子,在唐家过的怎么样啊,他们没有欺负你吧,欺负你了跟姨母说,我们林家的孩子可都是宝贝呢。”林玉华看似威胁,实则脸上的笑容和语气就让人清楚,只不过是打趣的场面话。
聪明如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痴傻的梁芊茹,去得罪唐家那么大的势力。
唐君豪却道:“我的女人,没人敢欺负。”霸气凌人的语气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梁芊月从包里拿出一个破旧的盒子,递给林玉华,“姨母,芊茹给你带了礼物呢。”
林玉华顺手接过,“我们芊茹可真是有心呢,还记得给我带礼物,可真会讨姨母开心。”笑的花枝乱颤,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后,却并未打开,毫不在意的随手将盒子扔进了包里。
心想,可真是寒酸,谁知道里面是什么破东西,拿出来丢我们林家的脸,一会宴会结束快把它扔掉,脏了她这名贵的新包。
梁芊月并未在意,“姨母开心就好。”
又扯了扯唐君豪的手,示意他往前走,她可不想在这浪费时间,跟这个恶心的女人虚情假意,互相寒暄。
唐君豪会意,开口说道:“芊茹身子虚,我们先入座了。”
“好好好,你们快去,芊茹,你在旁边给我留个位置,姨母想你了,一会好好跟你叙叙旧。”林玉华也并不是很想理会她这个痴傻的侄女,既然人家都开口了,便借此先分开一阵。
一会宴会开始了,再想办法羞辱这个痴儿。
唐君豪看着这两个女人相互伪装,毫不走心的演技,不由得想起那个单纯的女人,那是他心底的炙热。
她的丽雅,也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若不是父母的阻拦,现在在他身旁坐着的,应该是她吧。
随着现场音乐的响起,这场各自心怀鬼胎的生日宴会,开始了……
宾客们嘈杂的声音逐渐安静,连成排的舞台灯光打在金灿灿的墙壁上,巨大的圆形水晶吊顶照射出深蓝色的灯光效果,使得大厅里变的富丽优雅。
林玉华在宾客们之间穿插而过,坐在了梁芊月的身旁,唐君豪却因忙于应酬,并没有在梁芊月身边陪伴着。
“来的人真是多,姨母一直忙着招呼,让我们芊茹等了这么久。”林玉华侧着头,盯着梁芊月的面孔。
梁芊月并未说话,双手摆弄着桌上的餐具,表现出应属于梁芊茹痴傻的呆呆的表情。
“芊茹,一会外公来了,你可得跟外公好好说会话,外公问什么,你得回答什么,大喜的日子,要让外公开心,知道么乖孩子?”林玉华哄着这个面前痴傻的女子,细声慢语的教导她。
梁芊月灿烂一笑,“芊茹知道,芊茹可乖了。”
望向林玉华,期待着接下来,这个恶毒的女子会教唆她说些什么。
果真,林玉华又道:“芊茹,你知道的,姨母也不想提,但是你那个可怜的姐姐,真是可惜。”她掩住面,故作伤心,“你外公一直对于这件事耿耿于怀,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掉下去了呢。”
“阿…阿姐疼!救救阿姐,姨母你救救我的阿姐!”听到林玉华提起此,梁芊月此时内心无比的愤恨,但流露出的伤感完全无需假装。
她那可怜的妹妹,坠落摔裂,化作一团血泥时,是该有多疼…..
想到这里,心就如同被人暴力扯开,撕裂了一般,被人放在鞋底狠狠地碾压,呼吸着的空气逐渐稀薄,宛如窒息。
林玉华见她这样,很满意,“姨母在呢,芊茹,人都已经走了,伤心也是没用的了,待会外公问起的时候,芊茹可还记得当时的事情?”
她不想在一个傻子身上浪费过多时间,更不想花费精力去哄这个半疯半傻的痴儿,紧张的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好做打算。
“芊茹记不得了,芊茹只记得,在楼道,看到姨母站在姐姐身边互相拉扯,然后,阿姐就掉下去了。”梁芊月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在等着她的回答。
“是啊,姨母当时想救你的阿姐,可是月儿太重了,姨母力气也不够大,怎么也拉不住她。”林玉华试图引导着她的思维,让她记住事情的经过,到时问出来,便不怕事情败露了。
梁芊月却故作疑问,“可是,芊茹看到阿姐掉下去的时候,姨母没拉阿姐的手。”
林玉华心里一惊,却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但想到她是个傻子,谁会相信她说的话?
装作一脸的无奈,“姨母当然是想救阿姐,芊茹可能是没看清,外公问的时候,你照着姨母说的回答就是了,外公听到芊茹这么说,才能放心,芊茹也不想外公不开心是不是?”她便继续教唆,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芊茹想外公开心,芊茹知道怎么说了。”梁芊月点点头,便继续埋头玩弄起面前的餐具。
哼,这个痴儿,傻里傻气的,照着我说的话去做不就得了,哪来的那么多问题,跟你那个丧气的姐姐一个样。
突然,林玉华高声喊叫,“诶呦喂。”
手里的半杯红酒,全部倾洒在了梁芊月的白色裙摆上,洁白的纱裙,瞬间被红色的液体侵透,蔓延开来。
“芊茹,姨母真是不小心,这可怎么办呢?”眼前的中年妇女故作出一副抱歉的样子,但眼睛里的笑意却是无法隐藏。
“没事的,姨母。”梁芊月站起身来,裙摆上残留的液体还在滴落。
她突然猛地抖落起纱裙,深红色的酒滴四处扬洒,弄得林玉华的身上到处都是,脸上也一片狼藉。
“你!”林玉华被气得想要破声大骂,但又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愤怒。
表面上的和气还得维持,现在并不是撕破脸的好时机,更何况,这个痴儿还是唐家的媳妇,唐家的势力,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女人,能惹得起的。
唐君豪听到这边的喧闹声,疾步赶回,看到女人脏了的裙子,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谁?竟敢挑衅她的女人!
梁芊月一把抱住了他,“阿豪,我没事,姨母不小心….”
话音还未落,唐君豪便霸道的抱起她,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更衣室。
林玉华却一阵冷笑,哼,这个小贱胚子,仗着唐家的势力,看等他玩腻了,谁还能救你,便随手叫了个服务人员,让他带路,去整理自己这幅狼藉的样子。
待到服饰换好回来,梁芊月便看到宾客们都已入座就绪。
这时,林老爷子面目慈祥,摆着手招呼着梁芊月过去入座,“芊茹,阿豪,到外公这来。”
“外公好。”梁芊月优雅的坐在了林老爷子的身边,柔声答道。
唐君豪随着坐下,却并未开口,面如厉色。
“今天是我们梁大少爷的生辰!………”随着灯光的突暗,主持人开始陈词。
林老爷子握着梁芊月的手,开始寒暄。
突然,梁芊月提高了声音,站起了身来,“不是!外公,阿姐不是悄悄地结束了生命的,姨母和我都知道!”
“芊如别急,你慢慢说。”林老爷子面色突地有些转变。
“我看到,姨母在和阿姐拉扯,然后阿姐就掉下去了。”梁芊月义正言辞,呆呆的样子让人无法怀疑她说的话有半点作假。
“姨母说…姨母可能是在救阿姐,可是….”梁芊月面色犹豫,“我…..外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梁芊月随后说的话,神色犹豫的样子让林老爷子觉得大有蹊跷。
林老爷子沉着眉头,面色严厉,问道:“姨母说?芊茹你实话实说,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芊茹…….芊茹错了,外公别不开心,姨母说,芊如照着她的话说,外公就能开心,芊茹才撒谎的,芊茹没有看到姨母救姐姐,就只看到了她们两个站在那里,然后阿姐就掉下去了。”
梁芊月似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股脑的把话全部抛了出来,让在座的所有人都觉得,梁芊月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
“你!”林玉华觉得自己被耍了,却又无从解释,心里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场剐了这个贱蹄子,“大伯,你别听她胡说,这孩子痴了,记不明白事!”
宴会的气氛突发的沉重……
“闭嘴!”林老爷子面色严厉,内心有些后悔为何提起提起这个话题,他的侄女,什么样子,他内心再清楚不过了。
梁芊月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外公,芊茹相信姨母的话,姐姐坠楼的视频,君豪都查过了,存下了照片给芊茹,芊茹还没看。”
她就不信,夜路走多了,不会见鬼的,你当初的所作所为,我梁芊月绝对会十倍奉还,我们慢慢走着瞧。
“现在那些照片在哪里?”
“芊茹和姨母聊天的时候,提起了这个事,姨母说,她先拿回去看看,要我别告诉别人。”梁芊月低头摆弄着手指,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芊茹不肯,姨母……姨母就将照片抢了去。”
“你!你陷害我?”林玉华震惊的望着梁芊月,像是不可思议,又无从深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怎么?怎么会敌不过一个智商不过4岁的痴儿!
“拿出来。”
“我….你们听我解释!”
“我让你把东西拿出来!”林老爷子失去了耐心,振声低吼。
林玉华毫无办法,只得将那个它顺手放进包里的破旧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盒子,里面的一沓照片令人毛骨悚然。
梁芊月背对着站在并没有护栏的天台边缘,林玉华伸手推攘。
随后,是女人坠落的身影。
铁证无疑!百口莫辩!!
“视频是从现场旁边的大楼收集来的,案发现场的监控早已被人损毁,事发突然,也并未来得及调查真相。”唐君豪可不怕事情闹大,反而觉得十分有趣,戏虐的在一旁解释道:“芊茹对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想知道姐姐怎么就掉下去了,我的女人,她在乎的东西,我唐君豪定然不能坐视不理,不过,查出的东西,内容却有些出乎意料啊。”
唐君豪伸手抱住一旁呆住的梁芊月。
女人满脸的泪水,趴在男人的身子里耸着肩颤抖。
是悲伤,亦或是高兴,若是此刻有人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便知,那是无法抑制的笑容。
坐在一旁的梁辉却坐不住了,突然发声,“梁芊茹,你是不是疯了,是何居心?你弟弟的生日,竟弄的场面如此难堪,让我梁家的脸往哪放?”
他知道想要抵赖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从此去转移话题。
这时,梁逸霂却也发话了,“父亲,你别生气,在我的生日破获了一桩答案,这么有趣的事情,不该开心才是么。”
梁逸霂对于姐姐的死亡一直抱有怀疑态度,今天得知罪魁祸首,怎可能放过她!
“正好,今天是我的生辰,抓到了杀害我姐姐的凶手,将其绳之以法,岂不是最好的生日礼物?爸,你说是不是?”梁逸霂巴不得事情闹的大了才好,赶紧把梁辉身边的这个祸害弄走。
“咳!就算是你们想要绳之以法,也得先看看我这个老爷子的脸面吧,林玉华是我的侄女,梁芊月是我的亲外孙女,这是我林家的家事,怎么处理,待宴会结束,回去我自有决定。”林老爷子内心无比愤恨,家里怎么养了个这么丢人的东西,让他颜面无存。
看到林玉华还坐在一旁,林老爷子一阵发怒,“丢人的东西,还不快滚!”
林玉华也无脸面再继续呆下去,虽有不甘,但也毫无办法,便愤然离去。
“外公,芊茹……”梁芊月低声啜泣,面上的泪痕还未干,甚是让人心疼,“芊茹去一下洗手间。”
“去吧,孩子,别太伤心,姐姐的事情,外公会替你处理的。”林老爷子看着孙女纯洁的脸庞忽的有些心疼,正好让她去冷静冷静,整理一下自己的仪态。
梁芊月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范围,便转步掉头,向林玉华离开的方向追去。
“呵呵,我的好姨母,报应来了吧。”梁芊月面色嘲讽的讥笑道。
林玉华猛然回头,惊的一屁股坐到了楼梯间的地上,“梁芊月,你没死?”
梁芊月面色不改,步步紧逼,林玉华吓得连忙挪着身子向后躲。
“姨母亲手推的,你说我死没死啊?”梁芊月神色阴森,声音尖锐飘忽,“姨母你来摸摸我,我好冷啊,芊月真的好冷——”
“你别,你别过来!”林玉华面容失色,两腿微颤,想要站起来,“别过来啊!”
“芊月一个人好无聊,姨母你不来陪陪我吗?”
“芊月可是每天都念着姨母呢,念着姨母,是你亲手把我推下去的呢!”梁芊月突然瞪大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林玉华,唇边却带着慎人的恶笑。
受到惊吓的林玉华站起身来向后大退,边喊边叫,一不留神,便从楼梯上坠落下去!
坠落时的叫喊声,响彻了楼梯间,惊到了屋内的宾客。
梁芊月赶忙爬上楼,换了个路线走入洗手间。
待到唐君豪叫她时,方才镇定自若的出来,梨花带雨的小脸也已经清理的七七八八。
两人走到林玉华坠落的楼梯间时,熟悉的面孔已经围满了这里。
林玉华透过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梁芊月的脸,尖声大叫,“就是她,就是她害我摔下去的!梁芊月没死!她不是梁芊茹,她是梁芊月!”
众人望向梁芊月的位置,梁芊月却躲在了唐君豪的身后,只露出了半张脸。
“君豪我怕。”声音中夹杂着恐惧和颤抖,温声细语的娇柔脸庞任谁也无法相信林玉华说的话。
唐君豪抚摸着她的头,让她不要害怕,转头却又对着林玉华道:“我的女人,也是你能侮辱的?你再敢污蔑我的女人一句,我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严肃的脸庞上却一脸镇定,“芊茹是我看着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我唐君豪说的话,你们谁有胆子跟我说一句不信?”
林玉华本身就被吓得神志不清,被唐君豪这样一威胁,也不敢出声了。
“让你赶紧滚,你他妈还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林老爷子被气的,脏话连篇,毫无仪态,“你莫不是摔坏了脑子,芊月是你亲手推下去的,你他妈还有脸给我在这说。”
“保安呢,过来,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别让我再在这里看见你。”
林老爷子话一落,保安就上前就架着林玉华胳膊就要扔出去。
林玉华吓得大叫,“不要,不要……”
奋力反抗着,可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扔了出去。
唐君豪看着这惨败的场面,冷笑出声:“林老爷子下次长点心吧,可不要再次让这种市井泼妇再进这种场面,不然,我都不得不再次崇拜你了。”
林老爷子被唐君豪这么一说,老脸一红。
刚刚在宴会上的人,都聚集在这里,都在讨论林玉华做的坏事,对她嗤之以鼻,也想起来了林玉华是林秀珍的表妹,没想到却是出轨自己的姐夫……
她微醺着眼,面色潮红,脑海兵荒马乱,全是白天发生的场景……
今天下午,她的亲生父亲给她安排了一场相亲宴,男方是季家的二少爷季昊轩。
没错,就是整个北宁市最老牌的豪门,季家!
作为这座城市的豪门贵胄,不知道有多少人削尖脑袋,想把自己女儿嫁到季家。可一听说是季二少爷,就全都推了回来。谁都知道,季家二少,是个后天智障的患者,人傻,智商只有六岁。
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受委屈。
可偏偏,老师就被她父亲献了出去。
老师知道这件事后,气得想一走了之,可沈素琴却拿她妹妹的性命威胁她……
她妹妹一年前出过车祸,成了半植物人,常年躺在医院,每个月都要付一笔庞大的医药费。
老师今年才大学毕业,根本没有经济来源支撑,沈素琴沈素琴就很直白的告诉她:“老师,你不想嫁也得嫁,要是你敢从这个门走出去,我就立刻断了你妹妹的治疗费用,看她还能活多久!”
“爸,你也同意她这么做吗?”
老师愤怒地质问她的父亲。
温立国有些心虚,但想到公司因为资金短缺,快要撑不下去了,只好叹气道:“念瓷,你就当帮帮爸爸,爸爸的公司需要一大笔资金注入,否则就要撑不下去了,所以……这些年,你妹妹花了这么多医药费,我也快要负担不起。只有你嫁过去,我们全家人才会过得幸福。”
“再说了,能嫁进季家,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人家不挑你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沈素琴在一旁帮衬着,看老师的眼神也满是挑剔。
当时老师就冷笑怼了一句:“既然是梦寐以求,那你怎么不让温雨欣嫁过去?”
温雨欣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平时她父亲和沈素琴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沈素琴被老师堵得说不出话。
她自然舍不得把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傻子。
可是她能说出来吗?
沈素琴把目光放到温立国脸上,示意她自己解决。
“念瓷,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自己看着办吧。”
温立国咬了咬牙,话里透着无法抗拒的坚定。
老师心凉了,也绝望了,很像撒手不管。
可她不能!
为了妹妹,她只能同意。
“好,我嫁。”
说完这句话,她就出来了,独自一人到酒吧喝到现在,她想把自己灌醉,这样就不会被那么多痛苦的事情所折磨。
晃晃悠悠地走了半天,老师才终于到了房间门口。
她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门上的字数。
她的房间是906,但因为喝醉关系,看得不是很清晰。
“就是这里了吧?”
她嘀咕了一句,从包包里掏出房卡。
结果还没来得及,门就从里面开出来了。
一名保洁阿姨推着服务车从里面走出来,明显是刚打扫完房间,看到喝得醉醺醺的老师,不由问道:“姑娘,你住这里吗?”
“嗯。”
老师点了点头,保洁阿姨立马说道:“房间我已经打扫好了,您快进去休息。”
“好,谢谢。”
老师打了个淡淡的酒嗝,转眼就进了房间。
一进去,她就直接躺到床上睡死了。
……
晚上十点左右,房门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906’的房门再度被人打开。
门外,西装革履的助理一脸恭敬的对着进门的季灏霆说道:“总裁,那我先回去了,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嗯。”
男人淡淡应了一声,反手关上门。
进房间后,季灏霆第一件事就是解开领带,并且将扣子解开几颗。
一整天的工作以及应酬,已经让他非常疲累,他本意是洗个澡,好好休息,但脑海想起白天父母提及的事情,不由蹙起了眉头。
他们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为他弟弟订下一门亲事!
听母亲说,对方似乎还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他知道自己弟弟的残缺,所以向来对外面的女人不信任。
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会愿意嫁给他的傻子弟弟,如果没有所图,谁会相信?
想到这,季灏霆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
无论如何,他都得把那个女人的来头查清楚。
他弟弟傻,好糊弄,他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
在原地沉吟了片刻,季灏霆这才转身去了浴室。
大约半小时后,他穿着一套洁白的浴袍出来。
微敞的领口,露出里面紧实的胸肌,宽肩窄臀,颀长的身躯,比例完美得如同国际超模,浑身散发着一股极度撩人的禁欲气息。
季灏霆边擦着头发,便往大床走来。
眼角不经意一瞥,这才注意到床上有个人。
他怔了怔,蹙起眉头,往前走近几步……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才看清,躺在床上的是个女人。
那女人明显睡得很沉,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娇小的身子缩在被窝中,看不清容貌,稍一靠近,还能闻到浓郁的酒味。
他的房内,居然有个喝醉的女人?
季灏霆细细一想,便想到助理离开前的那句话:“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看来是助理提前帮他准备好的!
季灏霆本意是不想碰,他今晚有些累了,结果没料到床上的人儿,会在这时翻了个身。
同时,季灏霆看清了她的容貌。
干净得没有一丝瑕疵的气质,五官精致完美,皮肤白皙,身穿一套白色连衣裙,裙摆因为她的睡姿,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美腿。
不知为何,季灏霆一下就有了反应。
他倒是有些诧异。
平日里,他并不是一个轻易动情的人。
也罢,就拿这小东西来泄泄火吧!
想到这,他倾身附了上去……
……
还在睡梦中的老师,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逗弄着她。
她感觉浑身燥热,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
不一会儿,她有感觉脖子痒痒的,一阵酥麻,以为是家里的宠物又在舔她,不由呢喃了一句:“球球,不要闹了,姐姐要睡觉……”
季灏霆隐约听见她念叨着什么,却没听清。
他只知道,身下的这小女人,比想象中的可口。
特别是她身上那股清香,沁人心肺,带着丝丝魅惑,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他缓缓褪去她的裙子,瞬时,雪白的娇躯映入眼帘,更是令人血脉喷张。
季灏霆向来自傲的自制力,以及理智,在这一瞬间,忽然崩断。
他冰冷的眸子,跳跃上两朵火焰,开始采摘更多的甜美……
烂醉的老师,根本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只觉到一个炽热的物体紧贴着她,她想要推开,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后反而被他撩拨的主动迎合。
她很笨拙的回应着他,那青涩得如同酸苹果的吻技,让季灏霆不忍直视,但同时却又勾起了他的反应。
“小东西,你的技术有待加强,今晚就让我来教你吧。”
说完,季灏霆化变被动为主动,吻上了老师的唇,舌头十分灵活地撬开了她的嘴,带着她一起享受着刺激的感觉。
情到浓时,他趁她不备,强行闯了进去,却在中途遇见一层隔阂。
他惊讶的看着她……
这丫头居然还是个清白之身。
老师感觉自己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样,理智都被拉回了几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压着,顿时吓得惊呼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季灏霆被她激烈的动作,弄得倒抽了口气,连忙干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声道:“嘘,乖一点,等会儿就不痛了,乖乖听我的话……”
像是催眠般的有效,老师安静下来了,随后男人用力挺身,在她体内放纵的驰骋。
老师被折腾了整整一夜,最后累得彻底昏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老师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异常刺眼,她从床上坐起身,抬手遮了遮眼睛。脑袋还留着宿醉后的疼痛,隐约记得昨天似乎做了一场梦……
梦里,她好像和一个陌生男人缠绵了一夜。
老师觉得自己一定是还没有醒酒,喝酒真是太耽误事了,竟然让她做了这么羞耻的梦。
她不由晃了晃脑袋,想要下床。
可刚一动弹,一股剧烈的酸疼传来。
老师惊愕的垂下脑袋,然后就发现身上到处都是欢爱过的痕迹。
老师彻底傻眼了。
原来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把第一次交了出去,甚至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样子。
昨晚她醉得厉害,很是模糊的看到了一章面庞,如今已是没了印象。
老师心里不禁有些慌,暗怪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她拖着几乎挪不动的步子,进入浴室,放了满满一缸水,将自己浸泡进去。
毕竟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子,身子平白无故被人占了,心里比什么都难受,泪水更是控制不住的从眼眶滑落,怎么也止不住。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老师终于停了下来,随后换了干净衣服,才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走的时候,她目光不经意的一瞥,看到门牌上写着909。
她一脸惊愕,才发现自己进错房间了,自己的房号,应该是906!
……
老师离开酒店后,心情就一直处于低谷,独自在外晃了一圈后,还是回到了温家。
不管怎么说,这里还是她的家,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家里躲着。
可是一想到父亲和沈素琴的样子,家似乎也没有那么温暖了。
特鄙视刚一进家门,就看到她父亲脸色铁青地坐在沙发上。
她本不想理会,可是温立国却不放过她。
“老师,你给我站住!你一个女孩子,整个晚上没回来,难道不用解释一下吗?”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什么时候爸爸也这么‘关心’我了?”
温立国的质问,让老师感觉有些嘲讽。
这么多年都没有见他关心过自己,今天怎么有那心思?
老师可不认为,他是在担心自己!
果不其然。
她这想法才刚落下,温立国就怒斥道:“我警告你,老师,你马上就要嫁到季家了。整天还这么野,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在家呆着,等着季家人来把你接走。你可别忘了,你妹妹还在医院里!”
听到亲生父亲这么说,老师也是满腔怒意:“我妹妹就算还在医院里,那也是你的女儿!你已经卖了一个女儿,现在连另一个女儿的死活都不管,你良心难道不会痛吗?你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妈么?”
被老师这么控诉,温立国一时语塞,模样有些心虚,但最后还是咬了咬牙:“……不管怎么说,我也养你们这么多年,一点回头钱都没有见到,反倒是一直在赔钱,说几句还不行了?”
“你根本没资格说我!”
老师冷笑一声,旋即不再理会他,转身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宿醉、加上折腾了一夜,再跟父亲吵架,她是身心疲惫得厉害。
然而,她才转身,就被沈素琴一把拽住她:“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老师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沈素琴发现,下意识地躲了躲。
刚才进来时,她就遮掩好了,没想到沈素琴这么眼尖。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温立国自然也看到了,当下气得脸色都变了,又惊又怒。
和季家的婚约已迫在眉睫,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搞出这么一出,要是被季家人知晓,他要上哪再找一个人来顶替?
老师一脸冷漠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根本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在他的眼中,只有他自己的利益最重要,女儿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个挣钱的工具。
想到这,她恨恨咬牙,心里都希望季家人能知道这件事了。
最好是让这桩婚约彻底破灭!
老师一脸的有恃无恐:“就是你们看到的这么回事。”
温立国闻言,气得不得了,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你这孽女!居然干出这些不要脸的事,温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要是季家人知道,怎么可能还会要你?”
“不要最好,反正爸爸本事大,再想想办法不就可以了?”
老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冷笑道。
“念瓷,这些年要不是你爸,你能穿好喝好么?你就不知道帮帮他!他的公司需要季家的帮助,你现在这样……真是狼心狗肺。”
沈素琴在一旁严声指责道。
老师嗤笑一声:“这不都是跟你学的么?有你这么‘要脸’的沈素琴给我做‘榜样’我不好好学怎么行?”
沈素琴脸色变了,非常难看:“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这么多,做这么多,不都是为了温家?再说了,季家是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嫁进去的,给你这么好的机会,还不知道珍惜?”
“那你怎么不给温雨欣?爸爸不还有她这么个女儿吗?”
这会儿,温雨欣正巧从外面回来,听到这话,面色一变,大声说道:“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傻子!”
她还这么年轻,还等着有更多的金龟婿让她挑选,怎么可能去嫁给那种智障?
沈素琴闻言,也是怒从中起。
这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她怎么可能让她嫁过去受委屈?
“老师,你这是想害死你妹妹吧?季家已经见过你,这要是突然换人,你让季家人怎么看?”
“你不是说季家是很多人挤破脑袋想攀上的豪门吗?我这不也是为了温雨欣考虑吗?”
老师凉凉的说道,眉眼间却满满都是嘲讽。
沈素琴被堵得一时说不上话,只得转头看着温立国道:“立国,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我看啊,反正季家二少爷也是傻子,念瓷丢了清白这件事,只要我们不说,纪家人也不可能知道。所以,等生米煮成熟饭,那纪家人就算知道了也反悔不了。”
言下之意,就是老师这火坑是跳定了。
“也只能这么办了!”温立国沉吟了片刻,直接同意了,完了还不忘警告老师:“接着去这段时间,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呆着,再敢出去野,我就打断你的腿,哼!”
说完这话,温立国便甩手离去。
温雨欣见到这一幕,很是幸灾乐祸:“好姐姐,祝你幸福哦。”
老师用盯着她,眼神仿佛覆盖了一层寒霜,冷得渗人。温雨欣一下被吓到了,匆匆茫茫的跑走了。
老师站在原地,对于他父亲,已经彻底心灰意冷了。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商品,是为他争到季家合作机会的工具,其他一点意义都没有。
心里感觉无比酸涩,有眼泪要掉出来,但她强憋了回去,随后转身上楼,换了衣服,直接就出门了。
她刚走,温雨欣就进去跟温立国告状。
温立国愠怒道:“让管家去跟着,不准让她胡来!”
“好的,爸爸!”
……
老师离开家后,径直到了医院。
病房里,妹妹温忆瓷还和以前一样沉睡着,像个脆弱的公主,周围发生了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
“小瓷,姐姐可能要结婚了,对方是个很有钱的家族,姐姐嫁过去,就是豪门少夫人了,你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为姐姐感到开心吧?”
老师安静握着妹妹的手,像以往一样,徐徐的倾诉着。
虽然她知道妹妹听不到,可除了她,这世上根本没其她人可以倾诉了。
“小瓷,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知道吗?只要你能醒过来,姐姐什么都愿意去做……我现在只剩下你了,爸爸已经变成别人的了,你千万不要再抛下我了……”
低低沉沉的话语,透着一股淡淡的凄凉,在病房内轻轻回荡,久久不散。
……
此时,霍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季灏霆正坐在办公椅后,聚精会神的忙碌着。
办公桌上的文件已经堆积成了小山,每一份都要他亲自过目签字。
助理言旭端了杯咖啡从外面进来,恭敬的说道:“总裁,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季灏霆颔首,将手中正在处理的文件签完,这才捏了捏眉心,眉宇间有着难掩的疲倦。
作为霍氏集团的第一掌权人,他的名声一直在外,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天之骄子,更是难得的商业奇才,几年前他刚掌管霍氏,便大刀阔斧的拓展业务。
当时很多人不看好。
如今,整个霍氏,几乎是涉及了各行各业,他每天可谓是日理万机,忙到连最基本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于是,他这位身价上百亿的钻石单身汉,便成了无数千金名媛趋之若鹜的对象。
可惜,对于季灏霆来说,感情这东西,他并不想沾。
“总裁,您之前托我去查昊轩少爷未婚妻的资料,已经查到了,您过目。”
言旭见季灏霆总算停下来了,这才将手中一个档案袋递了过去。
这是今早季灏霆一进办公室,就命他去调查的。
作为季灏霆最信任的心腹,言旭自然知道,自家总裁对亲弟弟的看重。
季家家大业大,少不了攀龙附凤的女人,季灏霆并不信那些女人会真心想和一个智商只有六岁的人过一辈子。
所以,为了弟弟,他不得不上心。
再怎么说,他的弟弟,即便是智商不高,也绝不是什么女人随便就可以攀附的。
思及此,便翻开了资料……
一开始,他并没太在意。
温家本身就是个没有什么声望的家族,老师这个名字,他以前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所以下意识的觉得,又是个想要借助季家背景高升的女人。
季灏霆甚至都想着,待会儿要尽量挑剔,一定要把这婚事推了。
可是就在打开资料的瞬间,他瞥到附在上方的照片。
刹那间,他整个人就愣住了,不相信似的又仔细地看了看,紧接着,他眸光便是一沉。
居然是她!
这不就是昨天晚上和他在酒店待了一晚上的女人么!!!
脑海突然浮现这女子昨夜在他身下不断娇喘的模样,以及他无法控制理智,一次次索要……
季灏霆南衍内心的震惊,同时心中升起一股莫名之感。
(抗击新冠肺炎)联合国秘书长:新冠病毒是当前全球安全的头号威胁
中新社联合国9月16日电 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16日在纽约联合国总部举行记者会时说,新冠病毒已成为当前全球安全的头号威胁,国际社会必须团结一致对抗病毒。
资料图: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讲话。 中新社记者 廖攀 摄
按照往年惯例,古特雷斯会在每年联大一般性辩论开幕前举行记者会,介绍自己的关切。他说,新冠病毒是“我们一生中前所未见的”重大挑战,这也导致今年的联大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召开。
古特雷斯说,为应对新冠肺炎疫情,他今年三月发出全球停火倡议,目前在阿富汗、苏丹等国已看到令人振奋的进展。但其他许多热点地区仍然形势紧张,各方的不信任依旧深重。自己将在联大发出强烈呼吁,敦促国际社会采取实际行动,推动今年年底前真正实现全球停火。他表示,联大期间各国应抓住一切机会,同心协力推动实现和平;这也是国际社会为战胜病毒团结一致的时机。
谈及新冠病毒疫苗,古特雷斯强调,应对疫情没有灵丹妙药,不能指望单靠疫苗短期内解决危机。各国必须拓展既有工具,创新应对手段,控制病毒传播,救治确诊病人。另一方面,新冠病毒疫苗也必须被视为一种全球公共物品。他指出,疫苗必须让所有人都能负担得起,并且能够方便地获得。这需要国际社会加大对联合国相关项目的财政支持。
古特雷斯称,在推动疫苗普及的同时,也必须确保人们愿意接种。他指出,疫情暴发至今,一直有大量不实信息传播,导致世界各地出现对疫苗的疑虑。国际社会必须尽最大努力消除不实信息的影响。
古特雷斯说,新冠肺炎大流行暴露了人类社会既有的种种全球性挑战,例如可持续发展议程和可持续发展目标进展缓慢,气候变化加剧等等。疫情后的复苏是人类解决这些挑战的机遇期,因此疫情后复苏必须符合可持续发展目标和《巴黎协定》的要求;必须摆脱对化石燃料和高污染行业的依赖;必须推进性别平等。疫情后复苏也要求一种“有效的”多边主义。
“我们必须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团结,以战胜当前面临的危机,推动世界恢复正常、再次繁荣,并坚守《联合国宪章》的愿景。”古特雷斯说。(完)
9月28日电 据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实时数据,截至北京时间28日8时23分,全球新冠确诊病例累计超3296万例,累计死亡逾99.6万例。美国21州确诊病例数仍大幅增加,官员称新一轮纾困协议有望近期达成;印度累计确诊病例接近600万,英国伦敦或面临封锁;多国有意推动旅游业重启。
图为9月22日拍摄的华盛顿国家广场,一家民间组织日前在此插上2万面美国国旗悼念新冠逝者。 中新社记者 陈孟统 摄
美国疫情持续恶化,
纾困法案何时能谈拢?
目前,美国新冠确诊病例已超711万例,死亡逾20.4万例。美国疫情仍在持续恶化,自9月中旬起,美国全国平均每天新增病例超过4.3万例,这一数字大约是2020年6月平均水平的两倍。
据统计,21个州的病例数较前一周增加了至少10%或更多,其中大部分在中西部地区。佛罗里达州累计确诊超过70万例,成为继加利福尼亚州、得克萨斯州后,第三个确诊超70万的州。
然而,自上一轮疫情纾困法案于7月底过期后,特朗普政府和众议院民主党人就新一轮纾困方案的谈判,陷入僵局。当地时间27日,众议院议长佩洛西接受采访时,则对近期达成新一轮纾困协议表示乐观。众议院民主党人日前推出了一项规模较小的援助计划,总耗资约2.4万亿美元,参议院或在下周就此投票。
另外,截至9月20日,美国中小学校园的确诊病例已经超过了2.1万例。美媒指出,纽约市出现新冠确诊的学校数量增至150所,其中108所学校的教职工确诊是与同事接触导致。
当地时间9月24日,英国伦敦,一家饭店的服务生在收拾桌椅。
疫情加速蔓延
这些国家要加强封锁?
紧随美国之后、累计确诊病例居全球第二的印度,27日新增确诊88600例,新增死亡1124例。至此,该国累计确诊病例接近600万。印媒此前曾预测,印度10月初确诊总数或超美国,成全球确诊数最多的国家。
在欧洲,法国、德国和英国近期疫情都出现了反弹趋势。英国政府正在考虑,对首都伦敦和英格兰北部地区实施封锁,以对抗第二波新冠疫情。所有酒吧、餐厅可能会被勒令关闭至少两周。
中东部分国家疫情形势同样不容乐观。黎巴嫩疫情加快蔓延,过去24小时新增确诊病例1012人,连续第二天单日增长超过1000人。当日,自由国民阵线主席、总统女婿巴西勒病毒检测呈阳性。
以色列确诊病例超22万。以色列卫生部总干事列维表示,最近几天,病毒测试呈阳性比率接近15%。他认为,以色列不会很快解除封锁,恢复正常的生活与教学活动。
另外,缅甸新一波疫情“来势汹汹”,二十多天内骤增9000多例,累计确诊病例已超万例。为防控疫情,缅甸已在全境实施旅行禁令,并将国际航班限航令延长至10月底。
资料图:疫情下的澳大利亚。
墨尔本解除宵禁
多国推动重启旅游业
全球航空旅游业受疫情影响巨大,一些疫情有所缓和的国家则希望尽快推动旅游业重启。近日,澳大利亚疫情正趋平稳。27日当天,该国新增确诊病例24例。维多利亚州卫生部门当天宣布,进一步放松首府墨尔本的防疫管控,包括取消已持续一个多月的宵禁。
对此,新西兰总理阿德恩表示,由于澳大利亚新增病例数持续减少,关于恢复与该国旅行的讨论已经在进行。她表示,到2020年年底,恢复新西兰和澳部分州之间的旅行是可能的。
沙特境内疫情已出现明显好转,部分国际航班已经复航。政府目前正在计划从2021年年初开始恢复旅游签证的发放。
另外,在菲律宾,日均新增病例数和病毒检测阳性率均下降。菲政府日前批准,该国旅游胜地长滩岛从10月1日起向菲国内大部分游客开放,但登岛游客需持有新冠病毒检测阴性报告单。
“我白家人,可从来不妄言!”
听完花城的话,谢怜那原本平淡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犹如一潭深渊。
张伯虽然是下人,可在云家,和自家人没区别,谢怜自小也和他亲近,所以,张伯是什么性格的人,她最清楚不过。
在谢怜的印象中,张伯绝对不会打着云家的名号去做事情!
“你不是要银子?走吧,随我去取!”
说着,谢怜便从跪垫上站了起来,眸光清冽的看了花城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祠堂。
“寒烟!”
谢怜刚刚走出祠堂不久,云父就一副严肃的唤了一声,尤其是看见花城也跟在她后面时,云父的脸黑得如乌云压顶。
这次自己“儿子”被罚闭门思过的事情,云父又怎会不知道,只是谢怜闭口不言,做父亲的,自然不会拆“儿子”的台。
可是,如今在接受处罚时,花城又去捣乱,云父怎么会不生气。
听见自己父亲的声音,谢怜侧过身子:“清扬,我与父亲交代几句,你先回屋里等我!”
自己父亲不喜欢花城这件事情,可是整个云府都知道事情,所以,谢怜只好先让花城离开,怕一会儿自己父亲为难他。
“正好,我也不想见那张死板的脸!”
花城也豪不掩饰的当着云父的面,表达了自己的不喜欢,可把云父气得不清。
“你……哼!真是家门不幸!”
“不幸的事情可多了,不过,有我花城在你们云家,可是你们云家几世修来的造化!”
花城轻笑一声,狂妄的撂下一句话后,只留给云父一个背影,这让云父气得脸色发青,差点吐血……
“寒烟,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云父拿花城没有办法,只好朝着谢怜吼道,把闷在心里的气,随着语气一起吼了出来。
“父亲,清扬本来就是如此,这是她还未过门时大家都知道的事,您又何必非要和她过不去呢!”
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气得不轻,谢怜叹了声气,继续说道:“况且,时辰未到就私自起身这事,也和清扬没关系!”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父自然也了解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才稍稍收起了一点怒气。
“父亲,您有没有发现,最近咱们府中也太过平静了,实在无聊得紧,儿子正打算着给您捉两只猴子来解解闷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谢怜笑着和云父说道,她本来生得就好看,如今那一直平淡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可以说是此刻整个云府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哦?那倒是有趣……”
云父捋了下胡须,眼眸眯了下,若有所思。
“那儿子就先去布网了!怕一会儿被它跑了,父亲静候便是!”
话落,谢怜就转身朝着花城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去。
待谢怜回到房中去找花城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谢怜一踏进门,就看见花城鞋子也不脱的躺在床上,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见状,谢怜稍稍停顿了下脚步,这才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听闻寻芳隔近日来了不少妙龄女子,个个技艺卓绝,你可否想去看看?”
过了几秒钟,谢怜才不紧不慢的看向正在生气的花城说道。
平日里一直反对他去那红尘之地的人,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花城那原本生气的脸,顿时变得格外惊讶。
“呵呵~这倒是稀奇!云大丞相竟对那烟花之地了如指掌!”
“这是二百两银子,应该足够你花了!”
谢怜没听花城那阴阳怪气的话语,反而是拿出几锭白花花的纹银放在桌上,然后起身,负手站在窗前,背对着花城。
“你这是让我去采撷那几位妙龄女子!”
花城从床上一跃而起,笑着拿起一锭放在桌上的银子,边抛着玩,边兴致满满的看着那道清冽的背影。
“正是!”
谢怜也不否认,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的意思。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告辞!”
花城璀璨一笑,把桌上的几锭银子一一拿起放进之前谢怜给的那个钱袋里,就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当他刚刚踏出房门,迎面就吹来了一阵冷风,花城微微停顿下脚步,眼眸看向天空。
“呵~起风了啊!看这天气,估计不久便会下雨了,云大丞相,以你这如弱鸡一般的身体,可得要担心了!”
花城轻笑一声,侧头看着站在窗前的谢怜说了一句,便直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下雨吗?还真是令人期待……
谢怜眼眸看着空中那片云卷云舒,清幽的黑眸中划过一抹幽光!
两个时辰后
“公子,不好了!”
云府的一个小厮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喊着。
“不急,喘口气再慢慢道来!”
看着那笑厮,谢怜从屋里出来,一脸淡然的说道。
“公子,大事不妙啊,城外那些灾民因为中毒的关系,已经死了十几个了!如今百姓们都在传是咱们府中的张伯下的毒,京都府伊正在带人缉拿张伯,衙役们快要到咱们府上了!”
那小厮急得直冒大汗,说话时都显得有些慌乱。
“云机,你这孩子记性怎么这么差,咱们这儿是云府没错,可也是丞相府啊!”
看着眼前那个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年,谢怜笑了笑,安慰道。
这丞相府,还轮不到区区一个四品京都府伊来进门抓人。
“诶?是哦!公子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百官之首,官职正一品,府伊见您都要行跪拜之礼!”
被谢怜一提点,那个叫云机的下人这才收起了慌张。
“不过……既然有人要免费为咱们云府表演一出好戏,我们得成全才是,云机,你去告诉云忠,一会儿让他离开一炷香的时间!”
“啊?公子,您这是打算要让那些衙役进来抓人?我相信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张伯做的,公子,别人不相信情有可原,可您也不相信张伯的为人吗?”
一听见谢怜说让守门的云忠离开片刻,云机就一脸不赞同。
“行了,你就去照寒烟的意思传话吧!”
这时,云父从一旁走了过来,声音深沉的说了一句。
在这云府,云父始终还是一家之主,所以,相对于谢怜,大家还是比较怕云父,尤其是云机他们这群少年郎,对云父怕得要死,平时都是远远的躲着的。
“是,小的这就去!”
刚刚还在谢怜面前替张伯求情的云机,一听见云父的声音,立刻应了一声,就远远的跑开了,仿佛云父是那会吃人的豺狼虎豹一般。
“父亲!您知道了!”
谢怜看见自己父亲过来,便肯定的问了一句。
“出了十几条人命,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岂能不知!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拿灾民的性命来栽赃嫁祸!”
云父一向嫉恶如仇,如今得知对方用无家可归的灾民来嫁祸云家,可是气得咬牙切齿。
“如今在你被圣上罚了闭门思过时出了此等事情,肯定会有人以你泄愤的罪名趁机向圣上参你一本!”
“父亲,您怎么也像云机一样开始自乱阵脚了?若朝堂上真有人出头,那对我们不是更有利吗!”
谢怜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慌不忙。
“你打算怎么做?”
云父曾经也是混迹官场的老手,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会有人跳出来使绊子,不过看见谢怜似乎有策略,便问了一句。
“杀鸡儆猴!请猴入翁!”
谢怜收起脸上的笑意,些许认真的回答,话语虽然和平时无异,但是云父还是从中听出了浓浓的寒意。
就连从官场上混迹过来的云父来说,都感觉到了眼前人的危险,不禁微微一愣。
“那张伯你是真打算弃了?虽然是下人,可毕竟已到暮年,就算你会替他申冤,但恐怕也经不住牢狱之灾!”
云父平日里看着严肃,其实内心比较柔软,对待自家下人都比较好,现在知道谢怜会开门让人进来缉拿张伯,心中难免有些犹豫。
“谁知道呢?这就要看张伯他自己的造化了!”
谢怜表面上一副笑意盈盈,说出的话却冰冷致极,让云父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完全不认识眼前站着的这位温润如玉的人。
“哎哎哎……你们不能过去,那是我们家公子的院子……”
这时,不远处的外院里熙熙攘攘的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父亲,那我就先回祠堂去思过了,要不然,一会儿皇上看见我在此晃悠,估计又得加罚了!”
话落,谢怜便看似一身轻松的回到了祠堂里,规规矩矩的跪着继续思过,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张伯。
谢怜离开不久,京都府伊程义就带着几个衙役进来了,看见云父,程义一愣:“云公?您怎会在这丞相府?”
“你是……”
云公这个称呼,是曾经云父还再朝为官时,那些门生对他的称呼,因为门生众多,云父一时间也没认出程义。
“学生程义,十五年前曾是您的门生,当初承蒙您的提拔,才有了学生的今日!知遇之恩,学生没齿难忘!”
三个人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跟进去,后背还背着个小黄鸭书包满脸开心,瞅着他们的新家。
“妈咪,这里环境好吧?”
老大陆安逸一脸满意,这里可是他们物色好买下来的,是他们的钱买的哦。
“还不错!”
陆南烟看了下四周,风景秀丽,空气好,还很安静。
对面是顶级公寓,非富即贵的楼盘,确实不错。
别墅自带小花园,设计,都是她喜欢的样式,还有个小水池,养着锦鲤。
古色古香。
她刷了指纹,打开正屋大门。
“宝贝们,我们到家咯,都进来吧!”
五个小家伙赶紧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纷纷跑进屋,欢呼雀跃。
“啊啊,我们到家啦!”
陆南烟笑了笑,走了进去,母子六人都开心不已,好奇的看着新家的装潢设计,非常满意。
五个小家伙这时精力充沛,没了刚才的瞌睡,跑上跑下,在别墅里面到处看着。
陆南烟把孩子们的行李箱都给搬上楼,才喘了口气。
“妈咪,我们自己来了!”陆安逸叫了下四个弟弟。
陆安皓,陆安泽,陆安宸,陆安禄纷纷跑了过来,拿过自己的行李。
“妈咪,我都说安装电梯了,你还不赞成,现在知道累了吧!”
陆安逸一手拖着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拉着陆南烟的。
陆南烟双手叉腰,气喘着。
“就两三层楼,装什么电梯,你们行李箱那么沉,是装着石头吗?”
五个孩子的行李箱竟然比她的还重,估计一百斤都有。
“嘻嘻,妈咪,不是石头,是宝贝!”
陆安泽笑了笑,拉着行李箱跑回去他们的卧室了。
陆安皓,陆安宸,陆安禄三个小家伙也都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拉着行李箱跑回去他们的卧室。
陆南烟嘴角抽搐了下,“让你们托运,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陆安逸偷笑了下,“妈咪,你休息会。”
他也拉着行李箱赶紧溜,不过还是帮陆南烟拉回她卧室,才回去他们五兄弟的房间。
陆南烟回屋,直接躺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舒服。
孩子们在他们的房间,叽叽喳喳,在收拾着,她笑了笑,看着新环境,新房间。
她回来了。
这时,她的手机震响了起来。
她心头咯噔了下,见到是助理打来的电话,她顺了下被那个男人吓到的心情,接起电话。
“什么事?”
“老大,今晚有一场原石拍卖会,陆鸿文会到场!”
想到机场遇到的男人,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僵凝了下,“顾北寒会去吗?”
“不会!”
很好!
陆南烟眸底瞬间划过一抹锋芒,坐起身,好戏就要上场了。
晚上
陆南烟叮嘱五个孩子不要乱跑出去,才出门赶去拍卖会。
她刚刚出门,五个小家伙就凑一起,陆安逸叮嘱几个弟弟。
“都准备好了吧?到了那边,大家都小心点,别让妈咪发现了我们。”
“都准备好了!”四个弟弟兴奋的点点小脑袋。
于是,五个小家伙也悄悄的跟在陆南烟的身后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
陆南烟一袭贴身晚礼服,勾勒的身段娇媚无比,黑色衬的她更加白皙无暇,
精致的面容,眉如山黛,眸光如波,倾国倾城。
正红的嘴唇,气质高贵,一出现宴会场所就牵动人心,艳压群芳。
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各公子哥上前搭讪,她含笑客套几句,
走到一边,从侍从托盘里端了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目光狡黠的扫视四周。
众人纷纷打探她的身份,“这是谁家千金啊,之前怎么没见过?”
“不认识,陌生的面孔,该不会是什么所谓的名媛,跑来这里钓男人的吧?”
女人酸溜溜的妒忌着陆南烟娇艳的面容。
“那女人真漂亮!走,去认识一下!”男人可不酸,还很香。
正跟陆晓霜聊着的贵公子也纷纷走开,朝着陆南烟走去。
然而,宴会厅的某个角落,一道恶毒的目光正紧紧的追随着陆南烟,犹如一条毒蛇,吐出了猩红的信子……
陆南烟怎么会在这里?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晓霜心底的警钟顿时响起,赶紧朝着陆南烟那边走了过去。
只要陆南烟出现的地方,那些男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
贱人,她要把她赶出去!
“陆南烟,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她走到陆南烟身边,低声质问。
陆南烟抱歉的朝着跟她说话的人点点头,目光高冷的睨着陆晓霜妒恨的嘴脸,红唇轻扬,气场十足。
“我为什么不能来?”
陆晓霜被她这冷傲的态度给气的,面容差点扭曲,讥笑道,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的男人都听见。
“你一个乡巴佬,来这里不怕闹笑话啊!赶紧出去。
再说了,你哪来的入场券,是偷来的吧,
为了来这里钓男人也是够拼了,我真是替你害臊!”
陆晓霜眼神鄙夷,她就不信陆南烟能有这里的入场券。
她今天过来这里,还是她爸爸托了关系好久才弄到两张的。
周围的公子哥千金听到陆晓霜跟陆南烟说的话,看着陆南烟的目光都变了,像是什么病毒似的。
“没想到是个乡巴佬,穿的那么高贵,原来是仿品啊,
赶紧去叫主人过来,赶她出去!”
“现在的人,真是为了攀附上我们的圈子,真是没脸没皮了!”
“就是,去叫主人过来,赶她出去。”
个个鄙夷的目光落在陆南烟身上,嫌弃的很。
一个乡巴佬也配跟他们交往,实在是降低他们的身份。
陆南烟轻轻的晃动杯中的酒,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冷冷盯着陆晓霜。
让陆晓霜就像是被毒蛇盯着的感觉,心底没来由的咯噔了下。
陆南烟几年不见,似乎有点变的不一样了。
“你赶紧出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不然一会丢脸的可是你!”
她恨不得陆南烟立马出去,伸手推她。
陆南烟眸光一冷,一把抓住陆晓霜的手,直直的瞪着陆晓霜,嘴角扬起嘲讽。
“我看丢人现眼的人是你才对,
这里是什么场合,慕家宴会岂能我偷得到入场券?没脑子。
还有,我可没像某个女人,像个花蝴蝶,
到处搭讪男人,见到有钱公子就恨不得扑上去!
一副我很需要男人的样子,真是不要脸!”
啪啪打脸,打的可不止是陆晓霜的脸,还有那些千金名媛的脸,脸色都禁不住变了变。
今晚这场拍卖会可是四大家族之一的慕家夫人筹办的,身份验证可是很严格的,哪那么容易进来。
她们刚刚是被陆晓霜给误导了?
顿时都不悦的瞪着陆晓霜。
还有那些公子哥,刚刚自己还主动巴上去搭讪人家,
听到陆晓霜的话又鄙夷人家起来,心底羞愤不已,再看陆晓霜眼神都愤怒起来。
不管这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陆晓霜才是见到他们就扑上来,实在是掉价。
陆南烟一把将陆晓霜推开。
陆晓霜眸底划过恨怒,站稳身子抬手就打了过去。我喜欢三个人一起玩三q,这样真的好刺激的,他们一前一后我们三个人一起运动,真的可以达到顶峰的。